平庸天才。

“普通小孩。”

【深呼晰】毕业采访

人生导师王晰:

半现实向,小甜饼,重点在最后,一发完


 


ooc属于我


 


 




日子过得很快,他以前有时候不会这么觉得,尤其会因为一些看似微小的事情而突然疲惫,夜晚突然醒过来被窝里面冰凉,然后趿着灰色拖鞋去厨房给自己倒杯热水,进厨房的那一刻一定要抬手把灯打开,亮闪闪的白炽灯并没有如期待地一样永久地亮着,像没有调到正确频道发挥不了作用的老旧广播一样闪了两下厨房又陷入黑暗。


 


灯坏了。


 


幸好我夜视还可以。他这么想。


 


明天得去超市买LED灯。他又想到。买完灯还可以买点吃的,家里冰箱空的速度很快。


 


好了结束。他给自己的想法画上句号。


 


他握着水壶的手把提起来晃了晃,空的,昨天太累了洗漱完就睡了没来得及烧水。算了,还是回去睡觉吧。抬手把开关按上去,忘记灯是坏的了,再把开关按下来。回到床上躺着,被窝里太冷了,估计有点返潮睡得人不太舒服,上海的天气琢磨不透,说下雨就下雨,下得让人心底压着的那点烦躁都要爆发出来。翻了两次身还是起床穿了件外套去厨房把烧水壶和插线板拎出来。


 


水壶里的水正在咕噜噜地烧着,他就坐在客厅里发呆。


 


你看,周深是个很矛盾的人,他想喝水又不想喝水,他躺下,复又起身,就像他第六期里想和别人合唱又怕连累别人。


 


我觉得你适合二重。


 


我不想连累人。


 


二重多好,和同伴之间培养默契,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培养,你要知道,有些默契是天生的,你一张嘴我就知道下一句怎么唱我要怎么给你配和声,牵着手找寻音乐的巅峰,不牵手也可以并肩就觉得很美好,交换一个眼神就像是在彼此耳边低语吟唱。独唱也不是不好,他这个人独立惯了,《memory》简直不要太惊艳。


 


他有时候会想前几期他要在又会是怎么样,极少起的念头,绝大多数还是友人把这个话题提起来他顺着嬉笑扯皮而已。


 


这三个多月过得的确快,除了他跑商演的那几天,总有种焦虑催他赶紧回梅溪湖。他从没有在长沙待过这么长时间,很多地方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走,留不下宝格丽蓝茶的半点气息。


 


“晰哥录过了吗?”周深问。


 


“录过了录过了。” 


 


“毕业采访要问啥啊?我想到一个绝佳的答案无论问我什么我都能回答。”周深笑起来太过好看,眼睛眯起来只在眼尾带了点得意,干干净净的,是山顶遇春回温融化的雪水,温柔又清澈,看着让人欢喜,很多时候不知道怎么用言语来描述,只是远远地看着就已经是附加题都做对了的超额的美好。


 


周深话多,自我认定老年组话唠,李琦盖戳贫得很,又会扯又会躲,每次到最后还都得王晰的直球出马才能耳朵边泛红老实下来。


 


“晰哥说了什么?说我坏话了?”


 


周深话又不多,闭上眼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假寐,能说出“世界上最尖锐的刀子其实是温柔”这样话的人本身其实就带着一点冷清,这冷清是冬天里不予理睬就极速冷掉的白开水,不算有害,就是有点凉嗓子和凉胃。


 


老人总说知足常乐,他很多地方都挺满足的所以也很乐观,家人健康,有知己好友,能够唱自己喜欢的歌,等一等,是不是还缺了什么?


 


处个对象吧,有人对他说。


 


好。


 




 


采访放出来的时候距离节目结束已经过去了十几天,彼时的周深戴着眼镜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外面套了他那件半永久的oversize黑色外套说着喜欢廖昌永老师因为他帅,此时的周深托着电脑躺在王晰的怀里说着我要看看你说了我什么坏话点开了毕业采访视频,王晰半环住周深,床头放了一杯热白开。


 


“深深呐,深呼晰啊。”男人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尾音被咀嚼余留唇齿间的暧昧,掩饰般地说了团宠后想到什么似的挑眉舔了舔下唇。


 


“小没良心的你竟然觉得我说你坏话。”王晰低头去咬周深的耳垂,周深的耳垂很薄,王晰觉得自己稍微用点力就能尝到血腥气,温柔地用舌尖扫过齿痕处权当安慰。


 


qing se意味在一呼一吸间表露地明明白白。


 


“晰哥,痒。”周深甜腻的嗓音总是招王晰喜欢的。


 


当什么长颈鹿,吃肉最重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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